“《大逃杀》系列零”:欣赏你,与你何干?
“《大逃杀》系列零”:欣赏你,与你何干?
歌德曾经有一句话:“爱你,与你何干。”故有这个题目。原因就是《大逃杀》这部作品让我想起了很多很多,也许我想的和导演深作欣二所想表达的一点儿交集也没有,一定会有人蹦出来,说:“想那么多干嘛。”或者“导演要表现的是……”
那么抱歉。我欣赏你,与你何干?
很早就知道《大逃杀》的名声,仔细想想,最早知道这个名字大概是从一篇讲《舞—Hime》的文章,说《舞—Hime》在后半段模仿了《大逃杀》。后来知道这部作品,大概都是“变态”,“变态小日本”,“暴力”,“血腥”一类的标签,还以为是那些无聊人用来猎奇的玩意(事实证明,这部伟大的作品的确被很多人用来猎奇),于是敬而远之。
但是,世界太有意思了,有那么多奇妙的邂逅,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那一天开了电脑,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去看刘慈欣的文章,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要去看他的随笔,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看了《<东京圣战>与<冷酷的方程式>》这篇评论。也许这就是偶像的力量?我对这部刘慈欣推荐“孩子们应该看看”的作品产生了极大的兴趣,在了解的导演的生平之后我感到这可能是一部伟大的电影。
而在此之前,我也知道了一个名词“生存狂”,我发现我某种程度上就是一个生存狂,我不信任世界,我开始感到加缪所说的那种奇特的“剥离感”。我开始锻炼身体,认识星座,又因为《龙与虎》和突然想起的《AIR》,意识到不管男女,家政是伟大的,于是对家政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。我经常在想自己不同的生存状态,乐此不疲。
于是,《大逃杀》的设定可能唤起了我的某种东西,你在那种环境下,你如何生存?或者说,你如何“是”?
接下来的几周,挤掉“草泥马系列”档期的,就是“大逃杀系列”,我将详细的描述我所感受的《大逃杀》。
这篇文章,主要是一个广告,不含剧透,目的就是让下周之前的你去看这部作品,以免下周六你看不懂接下来的文章。
《大逃杀》的背景有人认为是荒诞的,但 是,荒诞世界中的真实描绘乃是一种伟大的创作。如果你能理解卡夫卡的“地洞”,“审判”,“城堡”;如果你能理解萨特的《死无葬身之地》;如果你能理解博 尔赫斯的《沙之书》,《环状废墟》。那么,从这部作品中获得美感应该不是什么难事。
这部作品的背景虽然荒诞,但是对于身在 其中人物的真实描摹使其有一种比真实更为逼近真实的感觉,很多时候,伟大的艺术品不是构思的巧妙,技巧的花哨,而是认真的再现什么东西,艺术家的本质便是 对“存在”的再现者,海德格尔在《通往语言的途中》认为,诗人一生都在写一首诗——“独一之诗”,他永远无法写出这首诗,因为语言与存在之间的鸿沟,但 是,诗人的一生都在逼近,无限逼近那首“独一之诗”,而海德格尔的所谓“人要诗意的寄居”显然不是“意林逼”们的肉麻式陈述,他要告诉我们的,是一个存在 主义式的悲剧,就是我们人从来没有得到过“存在”,我们一生,都是在“不存在”中生存,但是,我们要无限的逼近“存在”,无限逼近者是伟大的。无限逼近者 再创造世界,这就是为什么福楼拜一生都没写几本书,却被世界推崇,因为他在用语言逼近存在,《
于是,《大逃杀》也成为了“百科全书” 中的一员,在“百科全书”中,有《红楼梦》,有《浮士德》,也有《七武士》,《罗生门》,还有《向日葵》,《星空》,更有《月光奏鸣曲》,《致爱丽丝》, 因为她再现了“存在”,所以我们可以从中看出很多,越看,你了解其他信息越多,从中得到的思索也越多。
你把这个作为修罗场的小岛当做宇宙,当做世界,当做民族,当做个体,抑或就是一个刀,都没问题,因为在象征互相呼应的世界,这个是存在的。
你把里面的角色当做一类人,一个民族,一个阶级,一个人的一部分,抑或就是一个人,都没有关系,因为他们逼近了存在。
在中国,评论家比起观众多出太多了,我希望在欣赏这部作品的时候,大家都要有作为“观众”的自觉。
其实作品并不血腥,也不暴力,更不变态。
血腥和暴力,《暗黑破坏神》游戏都比她暴力;所谓变态,倒不如说是被电影秒杀后的发泄。
于是我开博几年了,头一次给各位留个作业。这周把《大逃杀》看看,以前看过的重温也要一下。看完后有爱的在回帖里报道一下。
下周的题目是《“<大逃杀>系列一”:死是奖励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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